哭到最不能自己的时候,洛小夕只能把头埋在苏简安的肩上,像一只小兽一样发出哀鸣。 “陆薄言,”她晃了晃陆薄言的手,小心的问,“你怎么了?”
“他们还可以重头来过东山再起。”陆薄言说,“但是想从陈氏再爬起来,没有可能了。” 她惺忪的揉着眼睛,就看见了他。
他抱起洛小夕,跨进浴缸里。 陆薄言头一疼,沈越川已经又输给苏简安了。
可心里还是抑制不住的泛酸。 中年男人明显还想劝陆薄言一起去,却被另一个人拉住了,那人说:“陆总家里有位仙女一样的太太,怎么可能会跟我们一起呢?不愿意去就是急着回家呢,我们走吧,别耽误陆总回家。”
“少夫人,你先休息吧。”刘婶收拾了茶几上的果盘,“少爷说他要晚点回来,意思通常是他要过了十二点才能回来了,所以才让你早点休息的。” “算了吧。”洛小夕上次吃一堑长了不止一智,“有些事情经历一次就够了,你送我回家吧。庆祝什么的,等我拿到总冠军再说。”